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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佑君:被土匪凌辱杀害的19岁女共产党员

更新时间 2016-06-16 21:39:24   来源:渭南妇女网     阅读次数:

1950年9月初,驻河西的解放军53师第四大队(连)夜间调往德昌,河西王国贤、高草谌洪祥与裕隆高开祥等人频繁活动,暗中串联,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一时之间,谣言四起。“胡宗南、白崇禧要打回西昌”、“要派飞机轰炸西昌城”、“某地捉个癞格宝(癞蛤蟆)七斤半,解放军过不了七月半(农历)”等。第四大队调走后,9月10日,中共西昌县委在县城组织阶段整修和“减(租)、退(押)反(霸)”政策学习,盐中区区委书记马其达带领区公所干部参加。他们又趁机造谣:“胡宗南要打回西昌、共产党支不住了,先是采取蛇褪皮的办法夜间逃跑,现在是区干部大部进城,留下几个撑门面,早晚都要跑光。”弄得人心惶惶。与此同时,香城镇又传刘汉勋、罗明远等抗粮大户要联络彝民于中秋节(9月26日)属虎日来个猛虎下山,攻打河西。

这一切都被留区主持工作的副区长(地下党员)杨立勋获悉,他向区委书记写出了书面正式报告,并提请向县上要求派兵驻守香城镇。

但是,区委通讯员何启贵在送递此密件的途中,却被河西“反共救国军”营长、“西[昌]盐[源]彝汉联合剿共总指挥部”副总指挥王国贤截获。敌匪窃阅后,仍原样交其送往马其达处。(何启贵对此情况未作汇报)

县委书记张荣和公安处长张广化听过汇报后,因驻县解放军大部已调往盐源剿匪,难以分兵前往,遂一面派公安人员张金洪、贺德福以公开身份即去盐中区驻区掌握匪情,一面密遣公安处治安科长杨方明随带自首特务分子叶济高扮成商人潜赴匪巢侦察。同时,马其达给杨立勋的回信,在何启贵带返盐中途间,再度为王国贤窃阅,从而得知:西昌暂时抽不出兵力,现在须将情况掌握清楚,等待时机成熟,将一网打尽等。于是,土匪将叛乱日期提前到9月18日,企图“先发制人” 。

再说,杨立勋得信后,于9月16日召开区干部紧急会议,部署预防措施,并将区公所的步枪、机枪及子弹、手榴弹等武器先行搬入碉堡,一旦土匪暴乱,即拟退入碉堡坚守御敌。次日,他带着妇女干事丁佑君和农民干事张炳文前往15公里外的裕隆乡。他们在乡公所刚开完会,就见赶场的人群东奔西跑,并称土匪暴动了。随后,县委通讯员吴家沛也赶到了,他通知丁佑君要连夜赶回县委。但小吴刚出乡公所,就被土匪劫走。不过,杨立勋却不知道。在查知敌情已趋紧急后,杨立勋即将丁佑君交托于当地土绅、地下党员王正中照料。到了王家,杨立勋向丁佑君介绍敌情动态,他说:盐源、盐边的土匪已暴动,今日要打到西昌,凉山、西昌的土匪也同时要打到西昌城,道路也已经阻断,我们要设法避一避,和县上取得联系后再说。于是,丁佑君一人被留在王家过夜。一宿无事。

9月18日早晨,细雨蒙蒙,杨立勋只身离去,赶往西昌汇报匪情,后因安宁河涨了大水已经停渡,于是辗转潜往内兄赵某和回族上层人士马茂生家,与此同时,张炳文与裕隆镇镇长王宇辉去到王正中家找丁佑君,他们说要去高草乡办黑板报。王宇辉又将丁佑君的那支勃郎宁小手枪--俗称“掌心雷”的五粒弹自卫武器借走了。然后,双双冒雨离开了岗位。

后来,王正中又对丁佑君交代说:你在这里等我,不要出门去。还嘱托他妈,看着丁佑君。又叫丫鬟给丁代表送开水。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王正中又匆匆回家。他对丁佑君说:“不要慌,今晚还是住在这里比较稳当。”

当时没有人知道王正中实为隐藏着的内奸,他正是这次叛乱的策划人之一。由于他“自解放以后伪装进步,骗取了区上负责人的信任,曾参加区、乡各种代表会议,参加征借粮等农村工作,其阴险毒辣的真面目,此时尚未暴露。”

当天中午,在王国贤的统一策动下,河西的土匪同时叛乱。裕隆乡地痞高开祥、朱暄一伙先窜入场上镇公所中游荡,随即窃夺了镇公所门岗、武装民兵的枪支。待到应召而往的匪徒聚齐后,高开祥突然开枪射弹。枪响后,场镇群匪四面啸聚,公开叛乱。

自封大队长的高开祥指挥众匪将镇公所的十几支步枪和一挺轻机枪全部抢夺一空。又令赵世华率10余名叛匪赶往王正中家抓捕"女解放军",赵匪直入王宅:“你就是丁代表?”


“我是丁佑君,有什么事?”

“来人,给我捆了。”土匪张明友、任民忠等一拥而上,将丁佑君捆绑起来。

措手不及而又被借了自卫武器的丁佑君质问道:“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就是要抓你!”赵匪凶相毕露。

“你们要认清形势,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的政策是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立功赎罪,立大功受奖。我希望你们放下武器,回家生产。”

叛匪充耳不闻,将丁佑君围推出户,押往乡公所。乡街上,关门闭户,只有叛匪来回游动着。

当晚丁佑君被关在张八街文昌宫戏台左侧的房间里。她拒绝了土匪给她送来的食物,并告诫说:“当土匪只有死路一条。”叛匪卢本宗之母,外号“闪彪”的卢袁氏劝诱说:“你何必那样死心眼呢?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家,何苦啊,只要说出你们共产党来,以后我保证你就住我家里。”丁佑君一言不答。

卢袁氏又问她是不是共产党?丁佑君说:“我们的党从不像你们那些狐群狗党,害人吃人的党,我还不够入党条件,但我是共产党的干部,是青年团员。”站在门外的土匪们听了非常吃惊,又拥进屋来百般威胁恫吓,丁佑君非常镇定。匪首卢本宗说:“你不要那样嘴硬,那样不怕死。”并再三追问:“我们这附近哪些是共产党”丁佑君答道:“我们共产党多得很,你不必问了。”卢袁氏又假惺惺地说:“你才十几岁呀,你真的不怕死?死了多可惜呀!”丁佑君响亮的答道:“死,我见得多,怕死就不革命,革命就不怕死!”。

恼羞成怒的匪首竟卑鄙地将丁佑君剥光衣服裸体游街示众。目睹暴行,在场的群众纷纷落下了伤心的泪水,但丁佑君却挺直胸膛,昂起头颅,毫无惧色,边走边喊:“老乡们,不要怕!这不是我的耻辱,我是为老乡们来工作的,就是死了也光荣。能为人民而死,是最光荣的!这群土匪才是最卑鄙!最下贱!最无耻的!”

匪首卢本宗在威胁利诱未果后本想指使其母卢袁氏前去劝降,不料再次遭到了丁佑君的痛斥。匪首卢本宗气急败坏,将丁佑君四肢捆绑在柱子上,发疯似地用皮鞭、棍棒抽打,施老虎凳,并且惨无人道地用钢针穿过乳头插进乳房。而后一群土匪丧尽天良地蹂躏轮奸丁佑君......他们想尽各种卑鄙下流的手段凌辱折磨了丁佑君整整一夜!八名匪徒彻夜轮奸还撕去丁佑君烈士的左乳皮......

次日--9月19日,丁佑君被匪徒张邦和等转押到高草坝(乡)。女青年宋秀清回忆说:“我在家屋门缝内看见丁代表被押过去,还是穿的一双草鞋。我很想出来拉住她,但是,我当时认识不够,怕土匪,我只看了丁代表一眼,以后再也没有看见了!”该乡土匪大队长谌洪祥道:“我说,你这个女娃娃,当什么共产党,给我回家去念几个字算了。你不要怕,只要你告诉我们,城里有多少军队,我们就放你。”

“我没有什么说的。”丁佑君冷静地回答。

匪徒一头目聂烈补充道:“你不要嘴巴硬得很。给你们送信的人,昨天被我们抓住,就是嘴巴硬,遭整死了。"原来,9月18日,西昌县委通讯员工、19岁的地下党员吴家沛前往盐中区委送交县委书记张荣所写紧急指示信,途经高草坝(乡)时,被土匪抓获。吴家沛在唾骂中,趁匪不备,忙将有关对付土匪叛乱的机密信件撕毁了。匪徒折磨他而仍无所获,就在当日夜半时分,将吴家沛拖至白沙堆,残忍地割其喉管,抛尸安宁河中。

听到吴家沛英勇牺牲的噩耗后,丁佑君激动地说:“你们把他整死了,我就怕死了吗?”

豺狼逞凶狠 烈士眠香城

后来,谌洪祥亲领一群匪徒,将丁佑君押赴河西,以向“西盐彝汉联合剿共总指挥部”邀功请赏。

其时,河西土匪也于9月18日中午叛乱,并将香城镇上的盐中区公所封锁、包围。区仓库主任亢廷胜、税务所长郭峰山、公安助理员曾崇仁、贸易公司营业员卿开文、周学懦,税务所干部陈启武、县公安处干部张金洪、贺德福等8人一道退入碉堡坚守。

叛匪抢掠区公所和贸易公司财物之后,便全力围攻区公所干部坚守御匪的碉堡。这座一楼一底、四面设有垛口的“彝卡”,由内外两层两尺多厚的土墙垒筑而成,颇为坚固,仅有步枪和火药枪等轻型武器是征服固若金汤而居高临下的彝堡的。

无计可施的群匪,胁迫通讯员何启贵出面喊话。何启贵怯怯地走向彝碉之侧反复对着垛口高叫着:“亢主任、郭所长,缴枪不杀!”区干部们回报以一片枪声。

丁佑君被押送河西时,叛匪副总指挥王国贤等面对着矗立巍然的彝碉,已经一筹莫展了,于是,便寄希望于丁佑君。他们忙将她押到区公所右后方的小天井里。此处距碉堡不过10米左右,四周是低瓦矮墙的小土屋。

望着已被他们折磨了一昼夜且又拒绝进食的女解放军,匪徒举枪胁迫说:“快喊碉楼里的人缴枪投降!不喊,就枪毙你!”疲惫不堪的丁佑君沉默着。匪徒赵世华叫道:“你们的丁代表已抓来了。再不出来,我们就动手了!”

突然被敌人折磨了一天多,又拒绝进食已经疲惫不堪的丁佑君面向垛口高声喊道:"同志们,不要怕!勇敢些,沉住气,小毛毛土匪,没有几个你们就是饿死也不要下来!我们援兵马上就要到了,坚持到底,胜利是我们的……"气急败坏的谌洪祥扣动手枪扳机,但瞎火了。丁佑君用尽全身力气高呼:"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叛匪总指挥赵明安的侄儿赵世华忙开枪补击,子弹从她左侧打过去,穿透前胸,丁佑君昏倒在血泊之中……

彝碉中坚守的区干部们,听到枪声后,立即向群匪射出了一排回击的子弹。听到同志们的枪响了,丁佑君忍痛又道:"同志们!不要怕,革命,是要……流……血……的……一个人倒下去,还有千千万万的人站起来……"声音渐渐低微。

鲜血,从丁佑君的前胸涌出,染红了她周围的土地……

残忍的叛匪伪营长柯锡之还将重创后的丁佑君倒着拖了五六百米,英雄的鲜血沿街淋漓,后背衣烂肉裂,……最后,我们的丁佑君被歹毒的叛匪抛在香城镇北场口、保城河畔的糠市坝……

昏迷中,丁佑君想了些什么?我们自然无法、也永远无从知晓了。

......夜更深了、秋雨更密了,我们的勇士丁佑君忍着剧痛,呼吸渐渐地、渐渐地停止了......

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团员西康省西昌县盐中区公所妇女干事丁佑君面对匪徒的诱惑,不置一词;面对匪徒的恐吓,不屑一顾;面对匪徒的枪口,大义凛然;面对死亡的威胁,从容不迫。她于1959年9月19日晚在香城镇北口外、保城河畔,尽忠职守,与世长辞,其时19周岁。


9月19日凌晨,盐中区农民积极分子谢必成与小学教员李宗周冒险偷渡洪水肆虐的安宁河,赶入西昌县城,向区公所和区党委报信。这时,才确知土匪徒叛乱实情和丁佑君不幸被捕的消息。

午餐时,在盐中区集训地--城西外街邓团长公馆楼上的谢、李二人忽然同时发现:街道上有裕隆乡土匪匡绍先身影闪现。

盐中区区委书记马其达闻报,忙嘱咐谢、李二人立即将匡匪截到楼里盘问。匡匪见势不妙,谎称他也是进城报信的,随即出示两枚徽章,一为西干校毕业证章,一为西干校模范奖章,并谎言道:"这是丁代表被捕后,托他转交组织上的。"后来,县公安局长周庆西将该匪带走并亲自盘问,匡匪招供说:"两枚证章是从丁佑君衣上抢夺来用作为入城凭证的,目的是企图与其主子、在押恶霸王选初暗中联络,以求里应外合,攻打西昌县城。

据此,参加县委集训学习的各区干部于当天下午全部搬入城内,随即紧闭城门,戒严置岗,准备对敌战斗。

9月18日傍晚河西土匪在香城镇暴乱时,区公所的8位留守人员及时退入彝碉坚守,迫使王国贤及其匪徒攻防失败、进退两难。

次日,盐中区匪首、“反共救国军”团长、“西盐彝汉联合剿共总指挥部”总指挥赵明安露面了。他在镇上关帝庙召开了盐中叛乱各头目会议。奉命化装侦察的县公安处治安科长杨方明得知后,他毅然潜入关帝庙,后来转到围墙垛口处开枪射击,一匪徒脚部被击,顿时叫嚷起来,黑会也被搅乱,群匪兽散。

恼羞成怒的叛匪,先将扣押的区公所分工负责香城镇第一保(老街)和第三保(新场)的征借粮工作人员周云祥刑迅逼供。周云祥被捆在保城河边的一棵大白杨树上,任匪徒刀砍棒击,坚不吐实,最后绳断坠地,奄奄一息,仍默然无语。匪徒们将我们的英雄推入保城河中可是仍一无所获。黄昏后,赵明安、王国贤指挥群匪封锁全镇,挨户搜查,终在正街凤集旅店内将杨方明查出。因他刑讯不言,大义不屈,挨到次日傍晚,土匪将英雄砍死后,抛尸保城河。均此一并简介如上。


再说,坚守在彝碉中的8位区级工作人员因9月18日早饭后就未进食,待到19日夜半,将近30个小时,水无一口,粮无一粒,体力耗损颇大,有鉴于此,他们紧急会商后,决定在大雨如注、夜色沉沉的掩护下,集体突围,分路转移,争取赶往县城汇报一切。无奈他们冲出碉堡,在漆黑的雨夜中,很快就走散了。次日,8位工作人员也不幸相继叛匪搜获。

除了以上交代的盐中区叛乱外,9月19日午后4时许,川兴区的土匪也发动了暴乱,而且妄图攻城,终因东河水陡涨,流急浪涌,横渡困难,驻军又以迫击炮不断轰击,被击溃。

1950年9月22日晚,在盐源剿匪的第184师一部奉命挺进盐中剿匪。面对解放军的清剿,乌合之众的群匪有的闻风逃窜,有的一触即溃,有的当场投诚,被胁迫的农民更是一哄而散。不堪一击的叛乱,兵到即清。

9月25日,中共西昌县委在会议室--董公祠正殿召开阶段整风与减、退、反政策集训大会。县委书记张荣郑重宣告:“在盐中区土匪叛乱中,丁佑君同志不幸被捕。她坚贞不屈,壮烈牺牲。她临死时高呼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她死得很光荣。""根据她本人生前的要求,经县委决定:追认丁佑君同志为中国共产党正式党员......”

全场肃然,寂静中,不少人的眼泪簌簌而落......突然,一个愤激的声音高呼道:

“我们要打回去!”

“血债要用血来还!”

“为死难烈士报仇!”

血债以血还 忠骨留人间

大会结束之后,各区干部立即行动起来,武装返乡工作。盐中区的干部途经高草乡时,区长刘金虎和区委组织委员杨立权立刻带队追搜匪徒卢本宗,但他早已潜逃。返回香城镇,土匪的踪迹了无,而区公所的公私财物全被洗劫一空。

叛乱后不久,西康省工作团驻进盐中区,直接指导了全区范围的“清匪、减租、退押、反霸”斗争。据张子良回忆:“省工作团的李培意、黄兴灿在裕隆镇一个外号闪彪的土匪婆子卢袁氏手里清回了丁佑君的一枝朱砂色杆子的老式美国派克金笔,接着黄兴灿又清回了一件绿色毛衣,就是常见的烈士遗像身上那件没纽扣的外套。”烈士的战友、西昌县人民法院盐中区分庭审判员张子良亲手处决了那个直接逮捕烈士的元凶--裕隆镇土匪大队长高开祥。

在盐中区叛乱平定后,中共西昌县委即指派县妇联张子玉和县委宣传部罗熙义急赴香城镇查寻丁佑君烈士的遗体。最初,他们去了镇的北场口糠市坝。附近的村民中有人介绍说:1950年月19日当晚,在淅淅沥沥的秋雨中,丁佑君发出了几声微弱的呻吟,“闻声赶去时,她[说]要喝水”,有人忙去找水喂给她喝。接着,他们仔细地在“示众”现场观察并终于发现:“从躺卧的位置来看,她晚上还支持着爬了几步光景。”但令人困惑不解的是:次日,烈士的遗体却消逝得无影无踪……

烈士的遗体在哪里呢?好在不久即有热心的村民前往镇上的盐中区公所报信:糠市坝侧的一棉花地里,发现了一只头骨。张子玉、罗熙义和亢廷胜、郭峰山等人急忙赶赴现场。果然有一头骨,头骨上那排整齐、洁白而匀细的牙齿以及附近的几缕长发向熟识丁佑君烈士的好友、同志和战友证实:这正是烈士的骨骸。

怀着对烈士临危不惧、临死不屈的英雄壮举的崇敬与对杀害烈士的叛乱匪徒狼子野心的仇愤,战友们忙在就近新场口一户居民家中觅得一只高约60公分的瓮口坛,将用红布裹好的烈士遗骨与头发存于坛内,再以红布盖封瓮口,扎以红绳密封。随后,搬入区公所大门内的左侧那排平房后的水天井内,停置于年久未用的青板石洗衣台下。洗衣石长约1.20米,宽在60公分以上,横架在两侧的石条上而略向外倾斜着。烈士遗骨静置其中,可避风雨,也遮太阳。

经过座谈了解和现场踏勘分析推测:丁佑君烈士被叛匪击伤与折磨得衣破骨损、皮开肉绽而抛丢在香城镇北场口、保城河畔糠市坝的荒野后,当天夜里,可能是野狼又吞噬了烈士的遗体!

决心为烈士讨还血债的战友与乡亲们更加积极地投身到相继开展的镇压反革命与土地改革运动中,为巩固和发展人民政权与人民革命的伟大事业而忘我工作与生产。继而:"直接枪杀丁佑君的凶手赵明安的侄儿赵世华也得到了同样的下场;匪首王国贤、王国佐、谌洪祥、匡绍先、朱暄等也都先后伏法。"盐中区最大匪首"总指挥"赵明安逃往盐源后,在1953年5月终被人民解放军剿匪部队击毙于树河。

1958年3月27日,朱德同志为纪念碑亲笔题词:“丁佑君同志是党和人民的好女儿,是青年团员和青年的好榜样。中国青年应该学习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党和人民的高度的阶级觉悟和革命精神。”

1987年10月1日,经西昌市人民政府批准,为纪念丁佑君烈士,将烈士殉难地河西镇更名为佑君镇。

光阴荏苒,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当我们用搜索软件在网上查询“丁佑君”三个字时,我们欣慰地看到为纪念烈士专设的网上纪念馆,看到了那么多发自肺腹的纪念文章和网上留言。

“虽然你曾饱受野兽蹂躏,但我觉得你比白雪更圣洁;虽然你早已合上了美丽的双眼,但我觉得你从来也没离开过我们;在我心中,你是永生的‘丹娘’,你是不死的卓娅!”一位网友这样写道。

【编辑:张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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